【长顾】风月场(字数:7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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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顾第九夜!!! 是之前承诺过的,说长庚登顶矿工之巅我就更长顾车~ 好歹是写出来了,虽然因为期末了所以很忙所以有点赶所以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垃圾 老规矩,粗体字是priest《杀破狼》原文,细体字是同人,原文1000+同人文6000+,一共字数7000+(关于同人女无论如何都能从原著里扒拉出一篇车来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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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从梦中惊醒,一只手遮在他的眼睛上,挡住了旁边细微的灯光,一瞬间,顾昀有些茫然,不知今夕何夕。
这时,旁边的人低低地抱怨了一句:“可算醒了,饭点都让你睡过去了,快起来喝碗热汤垫垫,想吃什么点心?”
顾昀这才回过神来,微微闭了一下眼,懒洋洋地应道:“ 都行。”
这是太始三年,顾昀南巡西南驻地,为了赶上过年,马不停蹄地连夜坐长鸢飞回京,劳顿太过,他到家以后倒头便睡,一觉醒来都已经快黄昏了,不知怎么梦见了他爹,梦里,老侯爷还用手替他遮过光。
醒来后才发现果然是梦,这么周到的人只有他家陛下,而他自己,如今也掌玄铁虎符多年,双手遍布老茧与伤疤,早不是当年那个想尽办法往母亲房里钻的幼童了。
顾昀抓住长庚的手放在眼前反复把玩。陛下的手能看出一点习武之人的特征,手指上还有几道弓弦磨出来的痕迹,不过平日里毕竟还是拿笔的时候多,手指修长,赏心悦目,手心却有点凉,与他梦里那男人的手天差地别,不知道怎么勾起他做了那么个古怪的梦。
长庚手持奏折,偏过头来用下巴蹭他的头顶,低声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顾昀若无其事地回道,“好长时间没摸过陛下的龙爪,想得很。”
老侯爷用手给他挡灯光?
这可真是白日做梦了。
可是这件事总是在他心里纠缠不休,晚间歇下,许是白天睡多了的缘故,顾昀死活合不上眼,他一只手搂着长庚,一只手垫在自己的脑后,在静谧的夜色中,任凭思绪一路漫无目的地滑开。
双亲去世太早,顾昀发现自己有点记不清公主的样子了,对老侯爷的印象居然还要深一点,可能是他那时总是愤恨地盯着父亲的缘故。
他们父子两个一度像仇人一样,老侯爷对他毫不留情,而他则是撑着一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软求饶,好像那样就输了一样。
“想什么呢?”长庚忽然动了一下,带着点鼻音低声问。
“吵着你了?”顾昀抬手掠过他的鬓角用指腹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着。
顾昀是不可能说出“想我爹”这种鬼话的,他顿了一下,轻声道:“我在想……下最近是日理万机累着了吗,怎么今天晚上这么老实?”
顾昀对长庚始终是爱护纵容大于其他,除了偶尔嘴欠,剩下基由是对长庚予取予求。长庚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当即清醒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神色渐渐变了,不过随即想起了什么,又按捺住自己,屏息凝神地掐着顾昀的手腕把了片刻的脉,到底还是意志坚定地忍住了,咬牙道:“你长途跋涉那么远,一回来就给自己找病吗?”
顾昀:“想你。”
长庚头皮有些发麻,拼尽全力挤出一句:“我不想。”
“嗯。”顾昀顿了顿,无辜地问道,那你在蹭什么?”
长庚:“……闭嘴,睡觉!”
可怜的太始帝干脆转过身背对他,躺在床沿边上,大有一种“你再过来我就下床”的意思,活生生躺出“清心寡欲”四个大字给顾昀看。
顾昀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既然已经把话头引开了,便可以安心住嘴了。
大帅到底是重伤初愈没几年,又长途奔波、精力不济,再如何心事重重,到后半夜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太始帝就不一样了,年轻气盛的年纪,被自己的意中人撩拨了几句,还不能碰,心里躁得不行,根本睡不着。
也许是顾昀梦见了什么,熟睡中翻了好几次身,这一搅,长庚更静不下来。
也不知到了几时,顾昀又一次翻身,把额头靠在了长庚背上。吐息的温热喷洒在他背部的衣料上,黏着他的身体。
再往前就得掉下去了,长庚避无可避。
终于,太始帝经受不住折磨,转身,想轻轻地把人往里边推——可甫一挨上他的身子,那人的体温穿透轻薄的中衣,传递到指尖,又到掌心,一点点渗透皮肤,沿着经脉直传心窝,像是烧了起来,火舌疯狂地挠着他。
长庚缓缓地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再一点点把顾昀往里挪。
“这家伙翻身归翻身,睡得倒是香。”长庚推了两下之后,心道。
自两江战役以后,安定侯被皇上带回京休养,心神早已松了下来,夜里总是睡得很沉。
长庚盯着他的脸,心跳很快——尽管他清楚顾昀如今不易在睡梦中被惊扰,却还是尽量把呼吸放得轻缓。
这可真折磨人。
被色心纠缠着的长庚,双眼在黑夜里也十分透亮,盯着顾昀的脸,像一匹盯着猎物的饿狼。
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搭上顾昀的腰窝,指尖上触碰到的温度再次烧起来,一路烧到心底。
长庚的手忍不住悄悄地向后腰溜去,轻轻地把人搂住。俩人挨得近,呼出的气几乎难舍难分起来。
“义父……”长庚动了动嘴,无声地唤了一下。
正当此时,顾昀在睡梦中忽然轻笑了一下——长庚差点以为是自己吵到他了。
“他梦见什么了?看着像是开心的笑容,应该不是什么坏事——”长庚盯着顾昀的脸,暗自忖道,“不过他笑起来真好看啊……”
这一笑,让长庚更是忍无可忍,终于——他一手搂着顾昀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物什上下抽送。
他不敢整出太大动静,手动得很慢,基本上解不了馋。
顾昀的衣带没系紧,搭在他腰上的手只要勾一勾手指就能把他的衣服解开。长庚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昀松松垮垮的领口,视线恨不能就这么钻进去。
只是这么看着,长庚也愈发口干舌燥。
“自己的手比我舒服吗,陛下?”
长庚手上一僵,错愕地抬头看,只与顾昀对视了一眼,马上又心虚地低下头。想转身,却被顾昀手疾眼快地按住了肩膀。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羞愧难当的感受了——上一次还是在顾昀戳破他感情的时候,他觉得无地自容,甚至不希望顾昀问他想的是什么。
这次亦是。
可惜顾昀不会放过嘴欠的时机。
“陛下,”顾昀用手指挑起长庚的下巴,“怎么还脸红呢?”
长庚挣扎了两下:“子熹,你先放开我,我……”
顾昀斩钉截铁:“不放。”
长庚:“……”
安定侯好像根本不考虑自己的死活。他一只手附上长庚的手背,食指指尖从长庚的指缝中挤进去,轻轻触碰长庚那滚烫的器物。
“子熹!”长庚倏地一下弹起来——但又被顾昀压下。
“陛下,臣再问一次,您当真不想?”
长庚:“……”
窗外起了风,院里的树叶沙沙作响,云层被吹开,已经靠近西边的月亮露了脸,月光轻柔又不容拒绝地穿透轩窗,拢住屋内的一角。
长庚没有回答顾昀的话,只是把双手背在身后,靠着床头半坐着,炯炯地凝视着眼前一脸坏笑的人——他怕自己把控不住,于是把主动权让给了顾昀。
在他身前,顾昀利索地解了腰带,褪下亵裤,跨坐在他腿上,一手将两人的器物握在一块,挑逗套弄。
衣裳半解,春光半掩。
被长庚压抑了一晚上的呼吸此时可算是解开了束缚,声响凌乱又沉重。
这个姓顾的老兵痞子一边手上不停,一边留心太始帝的反应。他看着长庚眉心皱起,双眼眯着,眼尾有些红,额角泌出了细汗。长庚褪去一半的衣服虚飘飘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膛,和一些勾人的腰线——顾昀简直按耐不住想要欺负他的心思。
他暂且松开他们的器物,手绕到长庚背后,将长庚扶起来,让他的脑袋搁在自己肩窝子里,然后抽来自己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就把长庚的双手给绑了。
顾帅“以下犯上”地按住皇上的后脑,稍微低了低头,往皇上的耳朵上呼了一口气,道:“陛下,多有得罪,还望您莫要秋后和微臣算账才是。”
长庚觉得痒,想躲,却根本动弹不得,于是他压低嗓音,说了句“当然”——然后报复似的在顾昀肩上轻轻咬了一口。
顾昀笑道:“臣也没让陛下现在算账啊。”
说完,他也在长庚耳朵上轻咬了一下,又坏心眼地拨弄了两下长庚的物什。
“义父,”长庚急喘几下,难耐地把脸贴在顾昀颈侧,“我想要你。”
“方才陛下不是还说‘不想’吗?”顾昀的手指从长庚的顶端重重掠过,又把自己的东西贴上去磨蹭,漫不经心道。
长庚喘着气,抬眼,正好瞧见顾昀耳垂上的朱砂小痣,血滴似的鲜红,更惹得长庚心潮澎湃。
他盯着那颗小痣,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想了。”
顾昀低声笑了一下,坏心眼道:“等陛下挣脱了衣带,要什么给什么。”
长庚:“……”
足智多谋的顾帅说完,就从长庚腿上下来,退到一旁,一副不管今上死活的做派。
长庚苦苦和腰带较劲了两下,可是奈何顾昀绑得很结实,根本无法轻易挣脱——长庚甚至丝毫不怀疑某人是不是故意打了个死结。
安定侯在旁边隔岸观火了片刻,又决定煽风点火。
他凑过去,一条腿打横跪在长庚双腿上,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抚上长庚的脸,向下而去,到喉结、锁骨、胸膛、腰窝,在长庚周身游走——每每游走到大腿根部附近,都是就轻避重,哪都摸遍了,偏偏不碰那个滚烫的玩意儿。
顾昀衣冠不整地在长庚面前晃,一头长发瀑布般地倾泻而下,发尖在长庚身上轻扫,怪痒的,简直磨人!
长庚一边挣扎,一边难以言喻地咽了一口口水。
面色潮红,难耐得很,只能委屈巴巴地盯着顾昀。
“啧,这美人真他娘的好看。”没心没肺的顾昀暗自心道,又不知死活地在美人脸上舔了一下。
“撕拉——”忽然,什么布子扯坏的声音传到顾昀耳里,紧接着天旋地转之后,一个人的全部重量压在了他身上。
是长庚把衣带扯断了,扑了上来。
他牢牢地压住顾昀,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里仿佛困了一把火,灼灼燃烧。
“义父,是你先招惹我的……”长庚不轻不重地咬在了他小义父的嘴唇上,惹得小义父抽了一口气。
大概是觉得咬疼了他,长庚又安抚般的在上边舔了两下。
“义父,”长庚乖巧地冲眼前的人笑了一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方才说过的,我要什么给什么,是吗?”
顾昀直觉不好——方才撩得太过火了。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总不好临阵倒戈,只能硬着头皮装蒜,摆出一个从容坦荡的笑容,道:“那当然,本帅何曾食言过?”
长庚脸上继续挂着乖巧的表情,多抽来几根衣带,作画似的在顾昀身上摆弄。
只见他将顾昀的双手摆在一起,抬到头顶上,用衣带绑在了床架上。又拿别的衣带在他身上打着圈地绑,从颈后绕到胸口,在胸前打个圈又交叉绕到身后,把将军胸膛的轮廓描了出来。衣带在身后交叉几下,绕到他腰腹前边,连着交叉几次,用其他衣带拉出一个个环来固定。还有衣带在大腿根缠绕,到膝盖,到脚踝,最后把安定侯的两条长腿朝两边分开,吊了起来。
顾昀:“……小兔崽子你他娘的从哪学来的?”
小兔崽子十分满意地盯着自己的杰作,堪堪把顾昀盯得全身发毛,才笑着回话:“宫中御书房,不知是以前哪个皇帝,在里头私藏了几本奇闻秘史,风流香艳的东西不占少数——孩儿偷偷学了点,给义父试试。”
顾昀道:“……其实你可以不用如此好学的。”
明明以前碰到他的肩膀他还会浑身一僵,腼腆又内敛,现在却是花样越玩越多,愈发不要脸了!
“那哪行?”长庚跻身于顾昀腿间,手不安分地握住顾昀的脚脖子,侧头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孩儿还想把义父伺候舒服呢,当然得虚心向学。”
“你看我这样很舒服吗?”顾昀瞪了他一眼。
长庚不怀好意地笑着,手从脚踝一路滑下去,从小腿到膝盖,指尖在膝盖上画了一个圈,再沿着大腿滑到根部,在那滚烫的东西顶端按了一下,又溜到底端握住那两个囊袋,道:“不舒服吗?”
顾昀:“……”
他简直有理没处说去!
长庚可不管他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精彩纷呈,继续打量他的成果。
目光却不自觉地被顾昀的腰吸引。
顾昀此时双手高高抬起,本就平坦的腰腹此时更是显得消瘦,好似长庚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整个人卷进怀里。
“子熹,怎么还这么瘦?”长庚兀自把手攀上了他的腰身,神智短暂地从滔天的色欲中抽离出来。
顾昀觉察到了他情绪的变化,有心掐他一把,奈何浑身上下没哪处能动的,只好逞逞嘴上功夫:“你不瘦?”
隆安年间,长庚就掌管军机处,白天劳心费神,夜里梦魇缠身,养在京城反而比他浪迹江湖那几年还瘦。登基以后,很多事处理起来方便了许多,但这么个破烂江山想收拾出一个尚且能看的模样来,要处理的事情却是比之前还多,下朝后还要照料家里这个姓顾的病秧子,也是劳累得不行,贵为九五之尊,也没见长肉。
帝王这个称谓,听着相当风光,可真要在历史上留下点什么名堂来,非得宵衣旰食不可。
顾昀私里心疼得要命,可他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不止是长庚——他们俩都被历史的洪流推到了如今的位子上,早便没有退路了。
一旦他们现在退开,摧毁的将是整个大梁。
顾昀深深望进长庚眼睛里,两人这一对视,目光中掺杂了一些儿女私情以外的情愫——他们都心知肚明,也谁都不戳破。
大概是福至心灵、良心发现,长庚的坏心思稍稍收敛了一些。
但是该占的便宜一个都不能少。
只见长庚俯下身去,长发垂下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顾昀那物什上包裹着的温热,让他明白长庚在做什么。
顾昀看着腿间的那个脑袋上上下下地动着,一边觉得舒服,一边又有些挂不住脸——门户大开欢迎他的姿势还是过于羞耻。
长庚的手在顾昀身上摸索了一圈又一圈,丈量他每一寸皮肤和每一道伤疤。四处点火之后,方才探到顾昀身后,指尖在洞口处轻轻地向下按压。
“义父,”长庚松开顾昀的器物,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尽挑顾昀羞耻的点说,“这是头一次,孩儿给您扩张的时候,腿像这样张开。”
顾昀:“……”
还是得想个办法把这王八蛋的嘴堵上。
这个姓李的王八蛋好似知道顾昀在腹诽他,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无辜地冲顾昀眨了眨眼。
他眼角红红的,看着楚楚可怜,倒像极了被人欺负过的样子。
“要做就别磨叽,不是忍了一晚上了吗,”顾昀不忍苛责他,只好故作气愤地催促,结果终究还是绷不住脸,说到这时看见长庚眼里浮起来的浅浅的笑意,也忍不住笑起来,骂道,“混账!”
长庚的笑又灿烂起来,好像被他骂了是一件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一样。
他抵在顾昀洞口的手指转了个方向,指腹向上,手指微曲,轻轻按压。他貌似并不急着把手指抵进去。
倒是顾昀的感受可谓奇诡,心道:“这狗皇帝之前不还急着吗?怎么反而比以往还更耐得住性子呢!”
长庚在洞口玩了片刻,才把手指缓缓送进去。
好容易进去了一个指节,他又停了下来。那手指在里头像挠痒一样,轻柔地打着圈抚摸内壁。可是让顾昀没想到的是——他又停下来玩了好一会儿。
奇了怪了,是他之前对长庚的撩拨还不够吗?
顾昀惋惜地瞥了一眼旁边那条牺牲的衣带小兄弟。
这下可好,被长庚点了火的顾昀,见了长庚这样闲庭信步的做派,不由得自个儿急躁起来。
怎么生出了“皇上不急将军急”的戏码……顾昀简直哭笑不得。
“不急”的太始帝看着跟前这人变幻莫测的表情,笑道:“莫非顾卿想要了?”
顾昀:“……”
这姓李的绝对是他娘的故意的!
长庚也没有逼他答话,只是继续不慌不忙地将手指往里送。进入第二个指节,手指在里边弯曲,上下按压,然后缓慢地抽动起来。
他很清楚顾昀敏感的位置在哪,每次都是从那轻描淡写地蹭过,宛若根本不在意那般。
过于直白的求欢的话语顾昀还是不太能说出口,于是他双眼一闭,把心一横,几乎微不可查地扭了一下腰,以示催促。
长庚笑一声,稍微提了速,道:“义父,扭腰做什么?腰不舒服吗?”
顾昀恼羞成怒:“本侯让你快点!”
不得不说,长庚还是很有孝心的,对义父可谓是有求必应,立马快速动作起来。没一会儿,还伸进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抽插递送。
顾昀的身体逐渐被打开,长庚也可算是提了枪、上了阵。
太始帝勉力克制,才堪堪稳住自己,没有横冲直撞。
他哪是不急啊,分明急躁得要命。
但他不想勉强顾昀。不管是以前作为义父,还是后来作为枕边人,顾昀总是很纵容他,包容他。哪怕长庚少年时被惹生气了,他也会绞尽脑汁来哄人——那些自以为灭火实际拱火的哄小孩的伎俩,长庚甚至可以“自作多情”地认为顾昀只哄过他一人。
他一面享受着顾昀的偏爱和保护,一面又厌恶着总向顾昀索取的自己。
一如他不愿成为一个只知道被义父保护的废物——行房事时,长庚也希望顾昀是出于他自己的需求,而并非出于迁就。
他一次撞击接一次撞击,狠狠撑开顾昀的身体。
长庚深埋在他体内,双手环着他的腰,额头贴着他的肩颈——每一处接触,传递到他身上的温度都像一记蛊,侵入长庚的骨髓里。恨不能融化于此。
“义父,太要命了……”长庚抬头,贴着顾昀的耳朵呢喃。
他的动作卯着劲儿,抽送的速度也快,竟是活生生把顾昀身上绑着的衣带给挣松了。
没了衣带的束缚,顾昀的手垂了下来,下意识抓住身旁的被褥。双腿也向下掉去,又被长庚托住膝盖窝抬起来,保持着这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也不知陛下的恶趣味什么时候能减一减。
长庚狠狠地在顾昀体内作妖,几乎是要把今晚强行忍受的那些委屈都释放出来。
但是顾昀果然是精神不济,随着长庚的冲撞,脑子愈发混沌起来,开始喊那个小疯子慢点。
好在小疯子还没来得及全疯,咬咬牙把动作放轻柔了一些。
顾昀生生喘着气,大概真是神志不清,他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道:“你狠起来真是和我爹一样不留情啊。”
长庚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人在不清醒的时候说的话往往是不经过脑子抉择的,通常只会说出那一刻印象最深的事物。
顾昀平时很少提老侯爷,多少是因为有不愿回忆的往事——既然如此,他更不应该在此时忽然提到他爹。
长庚直觉是和他今天做的梦有关系。
“我居然有老侯爷那么狠心吗?”长庚似笑非笑道。
顾昀:“……”
完蛋!在床上提到自己老爹,这绝对是顾情圣在风月场上最大的败笔!
顾昀忙调度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神情,一边喘一边编个理由胡扯道:“那可不?唔,不过,你们狠心的方式不一样——我爹是打我不顾我死活的狠法,陛下嘛,是对我太好了,狠心看我被你惯得娇气了。”
神智还没完全恢复,这理由编得毫无可信度。
长庚不和他贫,一心殷勤耕耘。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折磨他。也算报复吧。
那晚之后,长庚偷偷向王伯打听过顾昀最近的动向,看看这家伙有无什么异常。
然而王伯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侯爷真正长大了”,然后乐呵呵地走了。
留下太始帝一人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
殊不知侯府的一个收了不少弓的木柜顶上,放了一个铁盒子,里头放着一根不到一尺长的“割风刃”,上头还刻着一个“顾昀”,和一个“小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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