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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文化沦落至此,49叛逃一代的知识分子是罪魁

2023-03-09 08:2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中国文化的基石则在实践,中国人民的实践。也就是说,中国文化的根基是中国大陆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的中国人民。逃离这片土地,背离这里的人民,就是逃离和背叛中国文化。

很遗憾,很多人并没有明白这个道理,没有认清中国文化的本质。将中国文化与儒家典籍和佛教经书等同,以为携带几本古书就可以轻易将中国文化轻易搬走,躲到大陆之外的任何的犄角旮旯都可以研习和传播之。

更有甚者,一度存在一股甚嚣尘上的谬论,认为大陆的中国文化都被破坏了,中国文化的血脉和精髓反而被保存在大陆之外,譬如台湾香港,甚至日本、美国。殊不知,大陆所破坏的,不过是中国文化的枝叶和外皮,其根干和内核,不仅依然完好无损,而且作为内核支撑着中国的发展和崛起。而那些逃离大陆的儒家学者和和尚们,所带走的也不过是中国文化的枝叶和外皮。

中国文化的存在和传承有两条线:实践线和学术线,实践的主体是人民,学术的主体是学者,包括儒家和佛家。学术只是实践的反映和总结,实践才是实体和基石。或者说,学术只是实践的影子。学术易变,而实践坚固。学者易变,而人民坚固。

中国文化的根干和精髓是根植于中国人民的民心之中,是无法被破坏的,也是无法被带走的。所以,离开中国大陆去研究中国文化,是南辕北辙、缘木求鱼。

实际上,是否逃离中国大陆,已经成为评判儒家学者高低真伪的标准:凡是逃离大陆的儒家和僧人都是低水平的伪儒家。他们的做出逃离决定的诱因,大半是利益驱动,小半是愚昧无知。真正悟透和热爱中国文化的大师,真正纯粹的大学问家,一定选择继续留在大陆,哪怕前途多舛。

对台湾的儒学我还是花了一些精力的,牟宗三和钱穆的书都读过不少,甚至买了不少。这两位都在1949年选择离开大陆,只是钱穆暂时选择去了香港,而牟宗三则直接去了台湾。

牟、钱都是赢得大师之名的伪大师,都是打着儒家反儒家的伪儒。

牟宗三一辈子做的事,就是设法将儒学西方化,甚至康德化。在牟宗三看来,现代西方的知识体系和学术体系,是人类最先进的,科学和民主是人类最高普世价值,儒学要继续存在,必须服从西方的标准,必须以科学和民主为最高旨归,必须按西方的标准进行改造。

也就是说,牟宗三在根本上是否定儒学的,是拜倒于西学的,这种学术态度和当今台湾一边倒、一根筋地跪倒美国并无本质区别。因此,牟宗三实为否定和破坏儒学,对西学认贼为父的儒奸。

台湾的学术和文化界早就跪倒在美西方了,甚至说这是国民党集团带给台湾的文化基因。这又有两种因素所造成。一方面,作为叛逃集团,他们天然对大陆充满敌意和仇恨。另一方面,国民党集团也是民国文化的直接继承者,而以新文化运动为代表的民国文化的核心,就是“脱中入西”,在彻底否定中国文化的基础上,全盘西化。这导致台湾的儒家和佛教都是异化的。

钱穆比牟宗三稍微好一点,但并无本质不同。钱穆对儒家与西学的关系,更显得是一个好好先生,和事老,认为儒学和西学并无冲突和矛盾。事实上,他在香港创办的新亚书院就是受到来自美国的资金的支持。他的得意门生余英时也是在美国当教授,在美国的大学研究中国的儒家。

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根本关系就是华夷之辨的关系。晚清儒家对此看的很清楚和正确,他们认为西方只是长在技术,文化是落后和蛮夷的,因此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而钱穆之流,却抹杀中西文化的华夷之辨的冲突和矛盾,认为两者可以和谐共处,可以做“夫妻”。在当时的西强中弱的背景下,实际上就是承认和接受了中国文化对西方的被动从属地位。

这犹如在日本侵华时期,认为日本和中国并无矛盾,双方可以和谐共存。此时的共存论无疑是汉奸思维。

余英时是钱穆的学生,在香港新亚书院毕业后,就一直在美国,先是读书,后是教书,学的和教的都是儒学和中国历史。他在80年代曾提出一个很“著名”的观点,说儒家思想在当今时代已成孤魂野鬼。他认为儒家是依托于古代中国的宗法皇权制度,但这套制度在现代的中国已经被打倒,这样儒家就失去生存的依托和土壤。

其实不是儒家思想成孤魂野鬼,而是远在美国却去研究儒家和中国文化的余英时自身成孤魂野鬼。中国文化和儒家思想的基石都是中国人民的实践,中国人民的民心,儒家思想的真正载体不是什么制度,而是中国人民、中国人民的民心,只要中国人民在,儒家就一定存在。只读儒家经典,而不了解中国的实践,不了解中国人民,是无法准确儒家和中国文化的。

钱穆晚年非常重视朱熹,甚至认为他是孔子之后的第一人,于是花10年时间去写一本书《朱子新学案》。而实际上,朱熹的学说是有很大问题的,就是将“理”先验化、本体化、实体化了。

作为中国文化核心的“理”,本来是内在于人心的评判准则,而非外在于人心的规定和标准。中国老百姓将讲理和凭良心等同,理就是良心,取决于每个人的独立判断。而朱熹受佛教和道教的影响,却将独立存在于人心之外的本体性因素混入了理中。导致人们陷入对理的迷信和空谈,甚至皇帝借理之名行专制之事,导致“以理杀人”。

所以,王阳明对朱熹进行了批评和纠正,提出“知行合一”,就是“理行合一”、“理心合一”,将理从人心之外,拉回到人心之内。心的功能是思考,行的规程就是思考的过程。这样以来,就是“理思合一”:理通过行动中的思考而呈现。

清朝儒家甚至对整个宋明理学都进行怀疑和反对,提出了“考据学”。

钱穆对这些事实都是知道的,但是却并没真正理解。所以,全然不顾王阳明和清儒对朱熹的反对,而在晚年固执地钟情朱熹。何故?因为朱熹的理学与西方哲学相合。朱熹本体化的理,和西方哲学的本体高度相似。事实上冯友兰提倡所谓的“新理学”也是这个路子。

也就是说,钱穆是用西学的标准来认知和解读儒学,其深层思维和牟宗三并无二致,走的都是“出主入奴”的毁儒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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