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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首任素汐,看春晚也值了

2024-06-02 08:5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2月9日的龙年春晚,一片红火喜庆的氛围里,有一股清泉,不咧着嘴狂欢,只平缓静谧地流淌。

  “深圳出品”单元里,演员、歌手任素汐首发的《枕着光的她》,将一辈人相濡以沫的浪漫故事娓娓道来:

  “等到岁月把皱纹缝成一朵花,他们挽着手把生活过成一幅画。可能她一千帧的芳华,都绣在了心里吧。陪伴是回答……”

  歌如人,平静而生动,温婉而有力。在这个喜庆的夜晚,任素汐一曲,将年的本味轻轻拉回了团圆与温存本身。

《枕着光的她》视频截图 /图源@春晚

  任素汐不是歌手,却能在春晚拥有一个独唱的舞台。而不认识她的观众,也完全不会质疑“她是不是歌手”。

  因她歌声里永远鲜活的叙述感,又总能让听众流连,仿佛看完一部电影,她自己就是导演、主演和剪辑。

  演员任素汐是个很奇怪的人,从演技和外形气质上看,妥妥一个率性朴素、大气洒脱的北方姑娘,可她的歌声总是细腻得像南方的薄雪和细雨,清澈灵动,朴素平实,音节与音节连缀成婉转的河流,引人从现实走入梦境,再缓缓回到现实。

  恰是这硬挺里的一抹柔软,让任素汐的歌与戏,总能让人感受到生命。

任素汐 /图源@任素汐

  “生命”和“生命力”有区别,一字之差,相较于后者所表达的那种意向明确的力量感,生命感更自由、柔软,给人以无界无边的回响。

  空灵,但并不悬浮,悠远,却犹在耳边。因为依附于旋律之上的歌词是切近真实生活的,能走进普通人熟悉的生活与人生轨迹里。

  正如一句网友评价的形容:任素汐的歌“有一种秋裤扎进袜子里的踏实感”。

  2023年,她与瓦伊纳那首爆火的《大梦》,长达十分钟的民谣唱出一轮完整人生,从孩提时代到青年迷茫,从中年苦闷到老年沧桑,旋律简单,将生活的求索与无奈,疲乏与希望徐徐倾诉,人间几度秋凉,不过大梦一场。

  演唱现场,任素汐一句哽咽的“放不下,怎圆满”,泪在眼眶里打转,人在歌里出不来。

  为什么任素汐总是能唱进人心里?

  一部电影一场戏,一个角色一首歌,不论是唱歌还是演戏,她所做的都只是真实地诉说而已。

  讲述需要的不多,真与诚而已。

  01

  从话剧女王到电影演员

  任素汐不算漂亮。

  放在娱乐圈的主流审美里,她很容易被这么评价。

  那部让她初闻名的电影《驴得水》里的民国支教教师张一曼,眼睛不够大,嘴巴不够小巧,瘦得有些像竹竿。

  张一曼被戏中角色都视为“荡妇”,被排挤,被侮辱,最终,无法跌破底线的张一曼,选择终结生命。

《驴得水》剧照

  其他角色里,她也从不会出演人设为美女的角色,反而都是些多少不完美得很真实,比如《无名之辈》里几乎全身瘫痪的马嘉旗,《亲爱的小孩》里,多次崩溃而歇斯底里的母亲。

  在颜值并不稀缺的演艺圈,任素汐的独特之处,在于演技中塑造人物的魅力。但她的人物,总是将自己置于一种艰难的分岔与抉择路口,生活都有裂缝,人生都有残缺。

  《驴得水》之前,任素汐并不为公众所知。在中戏里,她念的是导演系,喜欢“把一个东西从没有到有弄出来”的过程。

  毕业后她成了一名话剧演员,并且以体验派的灵性,迅速成长为“话剧女王”。而很少有人知道,观众在大银幕上见到张一曼之前,任素汐已经与张一曼共同生活五年了。

  电影《驴得水》之前,她足足演了200多场《驴得水》,写下好几本万字“一曼日记”,当电影最终呈现在公众面前时,张一曼已经深深长进她心底。

《驴得水》话剧剧照

  但电影艺术与舞台艺术有所不同。同一个扇耳光的动作,在舞台上的力度、动作幅度,都要比镜头里大好几倍。每扇一遍,任素汐都要狠狠把自己的头打别过去。

  相比起电影艺术,话剧表演不需要那么克制,而是更需要演员迸发出个体深处最强烈、直接的感情,需要实打实地把自己从角色里摁进去,再剜出来。

  一种爆发力。任素汐不能更熟悉了。

  她总是能挖掘出角色身上可以抵达的极限潜力,那些关于死亡与生命的,内在的崩塌与重建。多年磨炼的演技只是工具,掘出一次生命原始、生猛的能量。

  2019年的单元集电影《我和我的祖国》里,任素汐在客车上偶然与消失多年的爱人相遇。后者却因工作的特殊性,不得不隐姓埋名,与家人断绝关系。任素汐挑破了这层为“大家”牺牲“小家”的隐痛,再次相见却不能相认,情绪必须压制,最终得知爱人牺牲后的爆发,反而像是一种饱含敬畏的释放。

《我和我的祖国》剧照

  好演员的本质,是能以自己的、不复制和雷同的方式,去处理复杂而真实的感情。

  在那部因尺度太大被官方点名的电视剧《亲爱的小孩》里,任素汐被自己饰演的母亲方一诺扒了一层皮。孩子被确诊为白血病时,她的崩溃是无声的,极度的悲痛混杂疲惫之下,嚎啕大哭也是一种奢侈。

  任素汐被她的角色切割得支离破碎,一曲终,又总能在孤原上重新站起来。

  《亲爱的小孩》的导演胡坤在采访里评价任素汐:“可能也有人会说,任素汐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美女,但我们追求的是真实、烟火和生活质感。”生活是每个人每天都在经历的,但也因为每个人都知道生活是什么样子,对演员而言才构成了挑战。

《亲爱的小孩》剧照

  挑角色,任素汐从不强求主角,她更看重人物的层次感,要求自己必须能揪住且把握住人物内在的生命力。

  从表演的方法论来看,任素汐无疑是体验派。这在使她出圈的第二个角色,电影《无名之辈》里的瘫痪女马嘉旗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个健全的人要怎么体会瘫痪者?任素汐从“坐”这件小事开始。每天坐着不动,从十几分钟到三个半小时,全身已经麻了。

  可真正的瘫痪是不会感受到“麻”的,因此,任素汐开始练习放松,直到自己真的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

  电影里有一场戏,马嘉旗和两个劫匪在天台淋着大雨,饰演劫匪的章宇和潘斌龙冻得打哆嗦,任素汐却一动不动,因为她也不该感觉到雨水和寒冷。

《无名之辈》剧照

  不需要太过,看过两三个她的角色,观众会惊异于这个“其貌不扬”的演员体内蕴藏的巨大能量。她似乎能感知到人最大限度的坚韧,也能抽丝剥茧出人最大程度的细腻和柔软。

  任素汐早早参悟,真实感的首要要求,是暴露人物的缺陷,就像她那张不够漂亮,甚至常被视为比实际年龄更大的脸,因为不够精致,她有办法让普通人的情感入侵它,让属于大多数人的生命在上面活化。

  是,她不够漂亮,可是她很美。

  02

  一个被演戏耽误的歌手

  唱歌与表演当然有相似之处。

  二者都需要先理解,再表达,先将自己变成情感的源泉,再释放情感。

  几乎每拍一部戏,任素汐都要为之作一首歌,谱一支曲。

  从《驴得水》里面的《我要你》到《寻汉计》里的《王招君》,从《故乡,别来无恙》里的《岁岁》到《幻乐之城》里用一曲《儿时》唱哭了王菲,任素汐的歌,是戏的延伸,是表达的未尽余韵。

《大儿歌》

  拍《无名之辈》的时候,由于大部分资金都花在了演员和制作上,最后连主题曲的预算都没有了,于是这个责任落到了任素汐这个“业余歌手”身上。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一手包办词、曲和唱的《胡广生》一经发布,迅速火遍全网,糅合剧情、方言与人物感情,既贴合戏中人细腻而具体的人生,也紧贴着戏外观众能感受到的一种平凡生活底色。

  音乐是比故事更直接、高效的感染形式。如果你不喜欢电影,也很难抵挡被这首歌里的片语打动。旋律间流露的情感都是最朴素,拥有最大公约数的情感,这是任素汐的强项。

  其实任素汐从小就有歌唱天分,擅长拉手风琴的母亲、身为二胡演奏员的父亲与歌舞剧院舞蹈演员的姐姐,都为她奠定下了一定的环境铺垫。

生活中的任素汐

  可她不是那种在一条舒适的艺术之路上成长起来的大家闺秀,生活不断提出考验,让她对艺术的理解与打磨,从一开始就建立在复杂百味的体验之上。

  任素汐出生于1988年的儿童节,小学三年级那年,她的父亲去世了。从此以后,母亲带着两个女儿相依为命。

  但她自幼有意识,不愿将“弱者”两个字放在自己头上,她用老师给的400块钱买了一些挂面送给邻居们,就感觉自己捡回了一些自尊心,能“稍微抬起头来”。

  后来在中央戏剧学院,为了赚生活费与学费,课余时间,她白天去电视台扛摄像机,晚上熬夜剪辑,让自己保持充实,也保持安全感。

  她也参加过选秀节目。《超级女声》没有进入决赛,《快乐女声》没能进前十,也参加过《中国好声音》《我是歌手》《歌手》,都被擦肩而过地淘汰下来了。时间会证明,她不缺好歌喉与创作力,但机遇对于人向来不是平等的,她早已明白,用“经历”心态去迎接每一次挫败。

任素汐

  如今,观众从她的角色和歌声里感受到那股踏实而坦率的“劲儿”,都离不开过去经历的滋养。

  2023年,任素汐在一部小众影片《荒原》里饰演荒野求生的丛林。如其名,她就像丛林一样野蛮生长,因为不甘心在同一个地方失去父亲两次,只身闯入无人区,在无边荒野求索行走,7天,200公里徒步,仿佛背负着全人类的求生意志与重担。

  任素汐几乎一个人撑起了整部电影、整场冒险。在经历大火、物资匮乏、动物与人的尸体后,丛林对自己内心深藏多年的执念渐渐产生了新的感悟,开始更深刻地感受生命的本质与目的。

  任素汐对环境与处境的文本是敏感的,她热衷探索人在极境下的变化,为了抵达这种极致,她用自己的身体去表演,极少的台词,实地拍摄的干旱条件,伤口带来的真实疼痛感。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见到了、体验到了,才会去“信”。

  当然这一次也有音乐。《荒原》的同名主题曲,任素汐作词、作曲并演唱,“山下再无蝼蚁忙,清数行囊重千两,龙人啊,你看啊,他搬空一世垫你行远方……”

《荒原》剧照

  她相信感觉,感觉能激发她,能激活创造力。

  任素汐曾经自嘲地说,每次一发歌,她心里都会不安:“我这么业余,是不是又得被笑话了。但是我又一想这也是我的表达,笑话就笑话吧。”

  后来,任素汐在采访里说:“我每次写歌其实都是因为有了强烈的表达冲动,也许它并不是一首多么专业、多么好听的歌,但它是一种情感的表达,跟写一篇文章是一样的。”

  演戏、作词曲、作文,当然都是表达,一个人可以由心地选择他想要的表达方式和内容,但前提是心得诚,得信。

  03

  好演员的春天

  2016年《驴得水》成名后,任素汐有一段时间没拍戏。一部戏红,或许有偶然成分,她不想浪费自己的幸运,自己也挑剧本,陈可辛来邀请她演一个网红,任素汐也因为角色离自己太遥远而拒绝了。

  2018年,任素汐在《我就是演员》中饰演了《1942》中一位带病重女儿逃难的农村妇女,为了让女儿生存下去,她将自己卖了,换来5升小米。

  任素汐的表演是克制的,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喊,甚至没有一滴眼泪,在场的观众却都哭了。当时的导师吴秀波评价任素汐,“把命搁在了台上了”。

  表演结束后,任素汐毫不讳言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我看到很多好剧本,但他们不来找我,我想告诉他们我演得很好,所以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我可以演得很好,你们可以信任我。”

《我就是演员》剧照 /图源@我就是演员

  听完她的话,徐峥说:“好演员的春天来了”。

  不止当年,近些年来,我们总在听到“好演员的春天来了”这样的说法,好演员的春天究竟来没来,评判维度很复杂,但任素汐的春天,似乎的确是越来越明朗了。

  2023年,任素汐参演了两部豆瓣评分不低于8的电视剧,年初的爆款《漫长的季节》里彪悍直爽、敢爱敢恨的老板娘,以及都市剧《故乡,别来无恙》里的保险经纪人张沛,后者,是一个经历与原生家庭从隔膜到和解过程的都市女青年。

  任素汐再次选择了一个最“去戏剧性”的,拥有最多人生活共鸣的角色。一个三十多岁的北漂,业绩和年龄一样不上不下,也没有出色的容貌和家庭背景。重返故乡后,在与原生家庭的拉锯、和解里,重新认识并拥抱了自我。

《漫长的季节》剧照

  最大程度减少外界限制,将向内心的挖掘与震动发挥到极致,这是任素汐最重要的一种表演动能。

  采访里,她坦言自己与那个三十多岁还在北漂的张沛一样,属于“龟型人格”,看上去松弛淡定,其实内心也害怕失败。一个正在离开青年时代,却又尚且未到中年的女人,她可能呈现出要强,但也会有恐惧,有懦弱,会退缩,这些恰是任素汐正在经历的,也因为足够真实,她可以对她的角色诚实。

  戏剧有悲天悯人之心,但这反而要求演员站在更高于个体的情感层次,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共情能力和情感的协调概括能力。

  任素汐都有。她经历了那么多普通人的人生,也越来越能体味复杂,让“不重要的人物”出彩成她自己的人生主角。

任素汐 /图源@任素汐工作室

  她的歌声,也伴随着岁月与角色的磨炼,越来越绵密入微,层次丰富。

  你再听那首《大梦》,前半段是泥土味,贴着地行走,有酸楚与孤独。任素汐加入进来后,旋律舞动起来,如河流,似云层,抬头看,人生的曲谱在天生,在不知觉间已然噙满眼眶的泪珠里。

  任素汐的声音像是一种调和作用,把一切串联起来,将所有感情都安抚,都落地。

  一个没有拥有足够分量的生活,对人生不具备足够悲悯与体谅的人,是唱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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