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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葛洛庞帝|数字化生活:后信息时代

2023-03-14 01:3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没有空间的地方

后信息时代将消除地理的限制,就好像“超文本”挣脱了印刷篇幅的限制一样。数字化的生活将越来越不需要仰赖特定的时间和地点,现在甚至连传送“地点”都开始有了实现的可能。

假如我从我波士顿起居室的电子窗口(电脑屏幕)一眼望出去,能看到阿尔卑斯山(Alps),听到牛铃声声,闻到(数字化的)夏日牛粪味儿,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我几乎已经身在瑞士了。假如我不是驾驶着原子(构成的汽车)进城上班,而是直接从家里进入办公室的电脑,以电子形式办公,那么,我确切的办公地点到底在哪儿呢?

将来,休斯敦(Houston)的医生将可以通过电信和虚拟现实的技术,为远在阿拉斯加(Alaska)的病人做精细的手术。尽管在近期内,脑外科手术仍需要医生和病人在同时同地才能进行;但是,脑力劳动者的许多活动,由于较少时空的依附性,将能更快地超越地理的限制。

今天,许多作家和理财专家发现到南太平洋或加勒比海的小岛上写稿或理财不仅可行而且更有吸引力。但是,像日本这样的一些国家却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摆脱对时空的依赖,原因是本土文化抗拒这种趋势。举个例子,日本之所以不肯实行夏时制的主要原因之一是,那里的上班族一定要“天黑”以后才能下班回家,而且普通工作人员一走要上班比老板早来,下班比老板晚走。

在后信息时代中,由于工作和生活可以是在一个或多个地点,于是“地址”的概念也就有了崭新的涵义。

当你在美国联机公司、电脑服务公司或奇迹公司开户的时候,你知道自己的电子邮件地址是什么,但不知道它实际的位置在哪里。如果你享受的是美国联机公司的服务,则你的互联网络地址是你的标识符(ID)再加上@aol.com——这个地址可以通行于世界各地。你不知道@aol.com究竟在何处,而且传送信息到这个地址的人也不知道这个地址在哪里,或你现在人在哪里。这个地址不像街道座标,反而更像社会保险号码。它是个虚拟的地址。

就我来说,我碰巧知道自己的电子邮件地址@hq.media.mit.edu的实际位置。那是一部已经用了10年之久的惠普Unix机,就放在离我办公室不远的小房间里。但是,当人们发送讯息给我的时候,他们写给我而不是给那个房间。他们可能推测我人在波士顿(通常都并非如此)。事实上,我经常与他们不在同一时区,因此不光空间改变,连时间也改变了。

非同步的交流方式

面对面的谈话或两人在电话上的交谈都是实时的同步的交流。我们做“电话迷藏”(telephone tag)的游戏也是为了要找到同步沟通的机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们这么做往往是为了彼此交流意见,但实际上意见的交换完全不需要同步进行,采用非实时的信息传递方式,其效果毫不逊色。从历史上看,非同步的交流方式,例如写信,倾向于采取一种比较正式的,无法即兴发挥的形式。但是,随着语音邮件(voice mail)和电话应答机(answering machine)的出现,情况已经大力改观。

有些人声称,他们简直无法想象他们(而且我们所有的人)过去家中没有电话应答机。办公室也没有语音邮件的时候,日子是怎么过的。应答机和语音邮件的好处不在于录音,而在于离线的信息处理的时间的转换。你可以留下口信,而不是非要在线上对话不可。事实上,电话应答机的设计有点落伍,它不应该只在你不在家或你不想接电话时,才发挥作用,而是应该随时都能力你接听电话,让打来电话的人可以选择只留口信而不必直接通话。

电子邮递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原因之一是它不像电话那么扰人。你可以在空闲的时候再处理电子邮件,因此,你现在可能会亲自处理一些过去在靠电话办公的公司里永远通不过秘书这一关的信息。

电子邮递获得空前的流行,因为它既是非同步传输,又能让电脑看得懂。后者尤其重要,因为界面代理人可以运用这些比特来排定讯息的优先次序,并以不同的方式来发送这些讯息。发出讯息的人是谁以及讯息的内容是什么,都会决定你看到的讯息的次序,就好像公司里为你筛选电话信息的秘书会让你6岁的女儿直接和你通话,而让某个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在电话线上等着。即使在工作忙碌的时候,私人的电子邮件仍然可能在成堆的待复邮件中排在优先的位置。

我们的日常通信很多都不需要同步进行或实时处理。我们经常受到干扰,或被迫准时处理一些并不真的那么紧急的事情。我们遵守有规律的生活节奏,不是因为我们总是在8点59分结束晚餐,而是因为电视节目再过1分钟就要开始了。将来我们的曾孙可以理解为什么我们要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到剧院去欣赏演员的集体表演,但他们将无法理解我们在自己家中也非要同步收视电视信号的经验,除非他们能透视这种经验背后古怪的经济模式。

随选信息的天下

在数字化的生活中,实时广播将变得很少见。当电视和广播也数字化之后,我们不但能轻易转换比特的时间,而且也不需要再依照我们消费比特的次序和速率来接收比特。比如,我们可以在不到1秒钟的时间里,利用光纤传送1小时的视频信号(有些实验显示,传送1小时VHS品质的视频信号可能只需要1%秒的瞬间)。换一种方式,如果我们采用的是细电线或窄频无线电,我们可能就要花6个小时来传送10分钟的个人化新闻节目。前者把比特一举发射到你的电脑之中,后者则是涓涓细流。

可能除了体育比赛和选举等少数例外之外,科技的发展方向是未来的电视和广播信号都将采用非同步传输的方式,不是变成点播式的,就是利用“广捕”(broadcatching)方式。“广捕”这个词是1987年斯图尔特·布兰德在他那本关于媒体实验室的书中提出的。“广捕”指的是比特流的放送。通常是把一串携带了庞大信息的比特放送到空中或导入光纤。接收端的电脑捕捉到这些比特,检验它们,然后丢弃其中的大部分,只留下少数它认为你可能以后会用得着的比特。

未来的数字化生活将会是“随选信息”(on-demand information)的天下。当我们需要某种信息的时候,我们可以直截了当地要求,或含蓄地暗示;因此靠广告商支持的电视节目制作需要一番全然不同的新思考。

1983年,当我们在麻省理工学院开始创办媒体实验室时,人们觉得“媒体”是个贬义词,是一条通往最低层次的美国大众文化的单行线。如果媒体(media)这个词的第一个字母大写时,它(Media)几乎就等同于大众传媒(mass media)。拥有广大的受众会带来大笔的广告收入,用来支付庞大的节目制作费用。无线的广播电视媒体更进一步确立了广告的正当性,因为频谱是公众资产,信息和娱乐就应该“免费”为观众所享有。

向广告说再见

另一方面,杂志采用的是私人发行网络,成本由广告商和读者共同分担。作为显然是非同步传输信息的媒体,杂志提供了宽泛得多的经济和人口统计学模式,而且事实上可能为电视的未来扮演先导的角色。在读者定位较窄的市场中繁衍成长并不一定会损害内容,而且杂志还把一部分的成本负担转嫁到读者身上。有些专业杂志根本就没有广告。

未来的数字化媒体会更经常地采用论次计费的方式,而不只是建立在要么什么都有、要么什么也没有的基础上,它会更像报纸和杂志一样,由消费者和广告商一起分担成本。在某些情况下,消费者可以选择接收不含广告的材料,只是得掏更多的钱。在另外一些情况下,广告则变得非常个人化,以致于我们几乎分辨不清什么是新闻,什么是广告了。这时,我们可以说,广告就是新闻。

今天,媒体的经济模式几乎都是把信息和娱乐大力“推”到公众面前,明天的媒体则会同样或者更多地注重于“拉”力,你和我都入了网,可以像在图书馆或录像带出租点一样,找出我们想要的资料。我们可以直接提出要求,或是由界面代理人替我们提出来。

这种没有广告的随选模式将把节目内容的制作变得好像具有丰富声响和画面效果的好莱坞电影一样,风险更大,而回报也更丰厚,经常会出现大起大落。如果你成功了,金钱就会滚滚而来。如果钱来了,那太棒了;如果失败了,真糟糕,但是这回风险不见得会由宝洁公司(Procter&Gamble)这样的广告商来承担。因此,明天的媒体公司将会比今天投下更大的赌注,同时一些小公司会投下比较小的赌注,分得一部分的观众份额。

未来的黄金时段(prime time)将不再因为代表了人口统计学上一群潜在的豪华汽车或洗涤灵购买者而占尽风光。是不是黄金时段,完全取决于我们眼中所见的品质。

暴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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