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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空/达空/all空】“情人们”的小酒保(1)я

2024-05-18 18:2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钟空/达空/all空】“情人们”的小酒保(1)я

一个钟离和达达利亚联手涩小男孩儿的故事

警告:

这篇文里,钟离和达达利亚只是被人误认为是情侣。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暧昧关系,这篇的cp就是钟空+达空

请以这为前提阅读观看

在空来之前,钟离和达达利亚是俱乐部里最出名的一对。在空来到之后,也依旧是这样。只是大家在提到他们时,会用轻飘飘的语气带上一句两人新找了一个小宠物,仿佛空不过是一条漂亮的金色小哈巴狗。他们好奇,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空被抛弃的那一天。因为这个新来的小酒保,大家越发愿意相信钟离与达达利亚感情甚笃,是天造地和的一对了。空一开始并不知道达达利亚和钟离是谁。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这份工作对他来说也并不十分满意。钱多事少离家近,也就第一样勉勉强强达标——毕竟这工作要倒时差呢!小酒保尽力压抑着自己打呵欠的冲动,但注意力难免有些涣散,连身前来了个人都没注意到。“嗨?”还是对方先开了口。空吓了一跳,手中的酒瓶子撞了一下桌面。可那人并不在意小酒保手忙脚乱的模样,那双英俊又暗淡的蓝色眼睛藏着笑意。 “我们这儿可是成年才能进的,你多少岁了,小弟弟?”这是空与达达利亚的第一次见面——他觉着这人有些讨厌,尤其是嘴巴很不讨人喜欢。但好像除去这句话之外,这位微微有点口音的至冬人还挺会说话的。他挑了几句甜蜜又有些腻人的话去夸奖空,小酒保歪头听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为何自己不喜欢这家伙了。这个轻浮的家伙,恐怕是想睡自己吧?他立马没好气地转过了脸。正当达达利亚还要搭讪时,他的同伴也走了过来。空瞟了一眼,同这位轻浮至冬青年相熟的人,居然看起来正正经经。这位叫“钟离”的先生几乎符合小酒保对老派璃月人的一切刻板幻想,当对方走过来的时候,仿佛吧台的时光都跟着轻缓了下来。对方同样有一副出色的外表,而且——小酒保移开了眼神,他总觉着这位先生虽然看起来优雅客气,可那双棱角分明的瞳孔却有些...金棕色的眼眸仿佛古老温润的玉石。空得承认,对方的眼睛很漂亮——但也莫名吓人。达达利亚也是这样的。他的眼睛像湖水一样蔚蓝——像恐怖故事里用来沉尸的深潭一样蔚蓝。小酒保心神不宁,亏好钟离似乎没有久留的意思,侧脸同达达利亚轻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人便一同离开了。空轻轻叹了口气。之后,听同事八卦,他才知道达达利亚与钟离是俱乐部最有名的一对。两人都很出色,追求者众多,眼界也高。似乎除了对方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能配得上了。小酒保心不在焉地听着八卦,心想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怪里怪气的。不过,这似乎是空想太多了。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那两人并没有再接触过小酒保。空有时会看见他俩会坐在一处,便急急忙忙转过身去当做瞧不见。同事以为空看上了其中一个,还专门提醒过他钟离和达达利亚的关系。空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不,我没有喜欢其中任何一个。你...不觉着他们有点吓人吗?”当然,他还有一句话压着没有说,想来说了也只会被嘲笑。小酒保想回头,却又不敢回头看。他总是会撞见那两双让他害怕的眼睛。在这里当酒保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空并不太习惯俱乐部昼夜颠倒的作息,每天都熬得昏昏沉沉,临近下班时尤其困倦。他强撑着眼皮,把酒水递给客人。对方抬手去接,不知为何,透明的高脚杯在两人的手间倾斜歪倒,落在吧台上摔个粉碎,大半酒液也自然泼洒在对方的衣服上。这一下脆响把空的睡意惊飞天外。他打了个激灵,飞快地收回了手,让对面的男人抓了个空。对方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他嘴上说着没关系,那双英俊的湛蓝色眼睛却紧紧盯着犯了错误的小酒保不放。“我去洗手间擦一擦好了。”达达利亚说到这里,有意顿了顿。空的同事在背后推了推他,示意小酒保跟上去帮忙。空有些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跟了上去,走了几步,还惴惴不安地回头看了眼同事们。可这些挣扎都无济于事,两人刚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空就被达达利亚紧紧抓住了手腕,用不容反抗的力量拖进了厕所的隔间里。“你是故意的!”空质问对方,那张漂亮的圆圆脸蛋因为怒气微微泛着红:“你是故意打翻那杯酒的!”“哎——?”达达利亚明明使了坏心眼,模样看上去却很无辜,仿佛自己不过是受了无端指责:“你该把杯子放在吧台上的。伙伴,入职时别人没有教过你吗?”空一下子就被问哑火了,憋着怒气瞪着这位高大俊美的男性,又转过了头。他推了一下对方,男人宽厚的胸膛一动不动地堵在小酒保和门之间,叫空又急又气。“让我出去。”他压低嗓子说道:“你不是要洗衣服吗,把我拉倒这里来干什么?”达达利亚微微扬起眉毛。这人年纪并不大,甚至看上去像个阳光开朗的大学生——五官干净利落,嘴角微微的笑极有欺骗性。可空总是觉着达达利亚很可怕,大抵是出于对这人那双漂亮又可怕眼睛的偏见。这或许又不是偏见。只是短短片刻,空的手腕便泛起一圈青紫。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达达利亚的眼神也跟了过去。“放开!”小酒保又警告道。“你真娇气。”达达利亚的咬字带着微微的笑意,反而越发用力起来,逼得小酒保咬住了牙,以免丢人地痛呼出声。他觉着这人简直是个蛮不讲理的混蛋,白瞎了那副好看的皮囊。让他这几日的大半苦恼都来自于这个男人,便不留情面地踹了对方一脚,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这肯定很痛——空看见对方的面部肌肉也跟着紧缩了一下,可达达利亚依旧不放手,反而满腹委屈地哀怨起小酒保这几日对自己的冷漠来。“我为什么要搭理你!”空觉着不可理解,达达利亚的指责仿佛两人间有什么亲密关系一般。他先是觉着这人自恋又妄想过多,可至冬人的眼神又极清醒,明明白白倒映着自己警惕反感的模样。小酒保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浪漫的艳遇。这是一场狩猎,达达利亚显然乐在其中。“你这个变态!”空立马改口骂道。达达利亚听了这个称呼,反而显得很高兴。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好让空舒服些,凑上去想亲亲小男孩柔软的脸蛋。空立马用另一只手挡住,男人也不生气,而是笑眯眯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小酒保温热的掌心。“你尝起来真甜。”达达利亚说道。这句赞美听得空脊背发凉,不妙的预感顺着他的脚踝,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攀爬,让他撑不住后退了一步。“害怕了?”达达利亚问他:“没关系。”至冬青年顿了顿,又说:“我喜欢你这幅模样。”什么模样?颤颤发抖的模样。“你和钟离先生不是情侣吗?”空不想让这个恶劣的家伙如此得意,于是又问道,试图用些威胁让对方住手,“他知道你这么做,会怎么想?”“钟离先生?”达达利亚看起来很不满:“你为什么用敬称叫那个家伙?”不过,他又马上调整回来,甜腻腻地说:“吃醋了吗,伙伴?”空不回答,他从达达利亚对钟离的称呼里听出些微妙的不妥来。对方解开小酒保扣得紧紧的领子,一边顺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摸,一边又问道。“既然你觉着应该告诉他,那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至冬人的语气带着点哄诱,似乎很愿意看这个乐子,可偏偏又能让人听出些被辜负的哀怨来。谁辜负了他?自然是要找钟离求助的小酒保。空本就觉着这对情侣有些奇怪——他们相处得过于相敬如宾,简直是一对只活在别人嘴里的模范情侣。“两个变态!”他又骂道。达达利亚不答话,只是笑。他并不对空做多么过分的事儿,只是把小酒保当做洋娃娃,好好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黏黏糊糊地让空下班之后跟自己走。空当然不会答应。他恶言恶语,好不容易把达达利亚赶走了。达达利亚出去的时候如愿以偿地亲了一下小男孩的脸蛋,空便气鼓鼓地留在厕所,水哗啦啦开得很大,几乎用手搓掉一层皮。小酒保把自己弄得湿淋淋,显出几分委屈和狼狈。就在此时,门又一次开了。空立马关上了水龙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向来人看去,又立马惶惶地收回了眼神。他低下了头,擦了擦脸上的水,心不在焉地假装在洗手,忍不住从镜子里窥探对方。来人站在空的身后,停下了脚步。空在镜子里瞧见钟离那双眼睛,依旧凌厉得让人害怕。真奇怪。他心神不宁,甚至开始责怪起夸钟离“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同事们来。在这位玉树兰芝的君子的注视下,小酒保的手指不自觉地发起抖来。“你的领口。”钟离开口道:“散开了。”空一下直起腰来,慌慌张张伸手去扣扣子。钟离却比他先一步,走到小酒保的身前,替对方把散开的一口一个一个扣上,又仔细整了整衣领,擦干净了上面的水迹。除去说上一句干巴巴的“谢谢”,空还能做上什么样的反应呢?钟离做这些事的时候很自然,甚至替小酒保撩上了散落的刘海。面对空,他像个长辈,像个掌控一切的长辈。如君,如父——如夫。“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钟离问他。空盯着对方的脸,试图看出些端倪来。最终,他摇了摇头,急匆匆离开了。这两次不愉快的相处给空带来了些额外的麻烦。他从厕所回去的时候,注意到同事的目光在手腕的伤痕处停留良久。达达利亚留下的痕迹很靠前,并不能靠袖子完全遮掩住。小酒保有点生气,又满腹委屈,他带着些偏见心想——那个家伙果然是故意的。“达达利亚为难你了吗?”空不想惹是生非,赶紧摇了摇头。同事沉默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他们好像很喜欢你。”空困惑地顿了一下。达达利亚似乎对自己有兴趣——这事应当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可是他们...?达达利亚和...钟离?空一边摇头,一边下意识地用眼神寻找起那两人的身影来。两个人都不在。小酒保轻轻松了一口气。“不可能。”他说:“我觉着钟离先生...不是那样的人。”钟离是什么人?空觉着对方是个正经人。不仅是因为这人一如既往的好风评和好做派,更是因为他有些惧怕对方。他希望钟离是个正经人。最好还是能管住达达利亚的那种正经人。空下班时还想着今天的这些事儿。他住得离俱乐部挺远,凌晨也没有地铁和公交车,只好慢慢顺着空荡荡的寂静洁面往家里走。亏好他是个男孩子,胆子又大,除去有些辛苦之外,渐渐也就习惯了。可今天的小酒保有些心神不宁。他总觉着自己身后跟着一个人——虽说理智告诉空并不可能,可小酒保还是忍不住走走停停,频频回头。他的身后自然是空空荡荡,只有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像极了一头别有用心的怪物——但与某些人比起来,形容可怖的影子反而安全得多。空仔细确认了身后的每一处阴影,哪怕哪里根本藏不下一个人。等他终于放心地回过头来时,瞧见路灯之下站着个人——并不有掩藏身影的意思。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小酒保后退了一步。真是一次巧遇。一次他并不期待的巧遇。对方站在空的必经之路上,身形挺拔,敛着眼帘一动不动,像是在主动等待小酒保自己上前搭话。空磨磨蹭蹭,终究是无法反抗钟离无言的力量。对方总是这样温和又无法违背。也许是因为无法违背,所以才这样温和。“钟离先生。”空走了上去,毫无意义地问道:“您住这附近吗?”这句话甚至让小酒保自己吓到了自己,生怕对方说出个否定词来,噤若寒蝉地盯着高自己许多的俊美男人。亏好钟离点了点头,起码保持了表面上的客套。这位一向照顾人的好好先生问道:“你今天回家得很晚,路上遇到什么事儿了吗?”空今天到家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大半浪费在自己的疑神疑鬼上。他不太想接钟离这个话茬,因为对方不应当知道小酒保平日里到家的时间。“没有,我平时都是这个时间点到家的。”对钟离说谎是件挺可怕的事儿,因为那双金珀色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又好像在纵容这点幼稚的把戏。“是吗?”钟离并未戳穿空的谎言:“要我送你上去吗?”这位璃月先生的语气总是不温不火,理当不该有这样的压迫力:“这样我也放心些。”这话听上去——仿佛这个有跟踪狂嫌疑的家伙,才是小酒保的保护者。空胡乱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一步步上了楼,等到了自己的屋子前,只觉着精疲力尽,居然连房门都拉不开了。小酒保嘲笑了自己一句,手上加了点力气。铁质的防盗门依旧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似乎有一团比黎明前的夜色更为阴暗的影子,倒映在了他的视网膜上。——空的心脏砰砰跳了起来。“钟离先生?”他低低问着,声线微微颤抖。那团小酒保以为只是黑影的黑影贴了过来,居然带着些许体温。对方亲昵地从背后揽住了金发少年,语气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不要害怕。”男人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可不是那个家伙。”达达利亚握住了小酒保的手,不为亲昵,只是防止吓坏了的猎物逃跑。空在至冬人怀里发着抖,呼吸急促沉重,如同一只突然被狐狸衔进嘴里的小兔子。这让达达利亚很高兴,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咧嘴笑着,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时光。小酒保这次的确被吓坏了,以至于他回过神来之后,说了对方许多激烈的坏话。达达利亚也不在意,他漫不经心地玩弄这小男孩纤细的手指,用鼻尖轻轻蹭过对方颈后的那块鲜有造访的柔嫩肌肤。“我很喜欢你。”说着,至冬人笑了一下:“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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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很想我!

这篇大概可能也许是个连载,随缘更新

写得时候实在是太困了,所以很多地方都比较随意

但我实在是太困了,就不修了,如果喜欢可以留下你的红心蓝手和评论!

我真的感觉这个怪梗和似黑非黑的两人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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