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麒元 重读资本论6：价值与价值观 价值是很重要的，宏观经济学的起点是价值论，再往前说，所有哲学研究的核心问题也是价值论。我曾经说过三断论：断是非；断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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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是很重要的，宏观经济学的起点是价值论，再往前说，所有哲学研究的核心问题也是价值论。我曾经说过三断论：断是非；断大小；断远近。三断过了，人生无忧无碍。断是非是一个道德判断；断大小是一个价值判断；断远近是一个关系判断。貌似三断，其实它们的核心都是价值论，可知价值论是三断的基础。马克思在写资本论的时候，给了价值清晰的定义。他说，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的单一劳动，这个定义是精确的。只不过由于他是定义了劳动创造的商品，所以商品的价值是凝结了一般的劳动。我今天给大家另外一个价值定义，这个定义不是经济学上的定义，价值是主观对客观意义的一种判断。强调一遍，价值是主观对客观意义的一种判断。

在这里我要说清楚，价值是一种判断，是一种分别，是唯心的，这一点非常重要，不是唯物的，是唯心的，是主观对客观的一种判断。唯心使得价值判断与人的状况，人所处的时间空间产生了某种必然的联系。这样的定义是否为大家广泛认同，那就未必了。当然了，从价值到价值观的时候，“观”就是一种“识”，偶尔也会形成共识，那个时候就可能就会形成共识。万事万物皆有价值，只不过，当它没有被主观发现的时候，它不做表达，它被主观发现的时候，在市场上实现交易的时候，就可能形成某种关于对价值的共识，这里边的含义非常重要。因为我们之后会讲到人生观、世界观，这些都是从价值观出来的。我们通常说，价值是主观对客观意义的一般判断，这里边所说的意义，大体上是马克思所说的使用价值的这个概念，就是因为它有使用价值，所以它才变得有意义。如果它没有使用价值，它就没有意义。当然了，使用价值和意义还是略有区别的，价值判断是唯心的，是非客观的，它是一种意识行为，那么，它就是相对的。价值必须在交易中兑现，这个就是交换价值。我们通常也会把它说成是价格。因为在市场中，由两个人，多个人进行比对和测度之后，形成一个共识，这就变成了一种市场价格，而这个市场价格的长周期、跨地域的平均值，就变成了它的价值。

我们现在开始做一点点的总结，价值的内涵本质上是主观对客观的重要性，或意义所做的一种判断或分别。当价值论这一章节开始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从自然人上升到社会人了，高等动物才有这种复杂的价值判断，因为低等动物需求主要是一种食物上的需求。在价值判断这个问题上，人类有时比低等动物更愚蠢。以后我们在讲价值观时会说到的。价值观会被误导，会将毫无价值的东西判断成有价值，而将有价值的东西判断为无价值，然后由于在价值论上面的功课不够，导致了对价值的误判，以至于用错误的价格进行交易。举一个例子，比如说，美丽可不可以作为一种交易品？那么，美丽到底应该如何定价？美丽可以用什么方式来出售？它出售换取的东西是否能比得上它的美丽？在讨论价值的内涵的时候，我想说一下“分别”的问题，因为，一旦我们开始“三断”：断是否、断大小、断远近。实际上，我们是起了分别心的，一旦起了分别心，我们就变成了社会人，我们即脱离了自然属性，也远离了神性。为什么我们在讨论投资学的时候，要讨论新学呢？就是因为，即便在我们是社会人的时候，我们也希望我们是拥有主体性的社会人，我们是用心来判断的，正心以中。这个“中”是对价值的精确把握。这是我们新学功夫里边要求的做到的最基础的东西，就是我们必须正心以中。我们知道我们美丽的价值，我们知道我们荣誉的价值，我们知道我们生命的价值，我们知道我们劳动的价值，我们也知道金钱的意义，其他商品的意义我们也知道。那个中在哪里？那个合理性在哪里？那个边际在哪里？这个时候，我们的三断就不会出错了。我们不会进行错误的道德判断，我们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人格，甚至出卖身体来获取那些并无生存意义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被错误的价值观所误导，然后，在市场上进行不对等的交易，不去做韭菜。从哲学上来讲，正心以中是我们回归价值本源的一种方法。在经济学意义上讲，就是找到真正的价值的平衡点，在我们所处的平衡点的相关位置上，实现我们对整个投资过程的完成。

在讨论“分别”的时候，我还要再多说两句，在价值这个问题上，如果我们上升到佛学的高度，那么佛学对价值的判断，实际上是在佛学的大智慧里面。对价值的判断就是龙树菩萨的中观理论。实际上，这个判断包含了我们讨论价值的第二层含义，就是从有分别、准确分别，到去分别和无分别的过程，我们在心中懂得价值，懂的分别，但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放下这些分别，我们不对课题只做一些简单意义上的一般性的判断，并以此来指导我们的取舍，或者指导我们的行为。佛学的意义在于认识到这只是唯心的主观的一种印象，它是空的，当然它在市场上是有的，但是在本质上，它是空的，中观的意思就是在空和有之间，在好和坏之间，在左和右之间、在上和下之间、在不垢不净之间。对价值的理解到了这样一个境界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超越价值，不被价值所绑架。我们可以予取予求。这个时候，大体上就可以进入到价值论的一种自然状态，或者是超越状态，或是超我状态。

一切的道德判断都是源于价值判断。好多人可能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一切的判断全部是源于价值判断，一切重要性的判断全部都是源于价值判断，这是价值论的外延。不要小看我们通常在社会上流行的所谓意识形态，或者我们所流行的那种文化现象，它们的底子全部都来自于价值观，价值观的外延形成了道德判断、审美判断、重要性判断，它们形成了人们的整体价值观，当你用价值观去看人生的时候，就是人生观。当你用价值观去看世界时，就是世界观。在这个世界上，万里挑一的机会，能接触到真正的价值论或者是价值论的本源。不能真正的接触到价值论，就不能建立起自己对价值的判断的独立的体系，这个独立的体系就是我们的主观，也就是我们的主体性。没有了自己的主体性，你认为的，是你在判断的那个价值观，可能就是其他人强加给你的那个价值观。其实，3岁看大，7岁看老里边说的内涵，就是一个人的价值观生成的过程。价值论是我们解放的起点，是我们基于主体性的发现，然后，我们会重新对客体的意义进行判断，这是我们自己的判断，而且它是正心以中之后形成的判断。这样，我们就可以超越了社会广普性的价值观，不被带偏。这个时候，无论是在投资领域，还是在生活领域，我们都有独立的高耸的人格，有优远的目光。

好多朋友不相信，我在跟我的老师讨论问题时，大概有一半的时间是围绕着价值观展开的，因为对物、对事、对人的分别和判断，其实决定了整个社会的状态，经过整理之后，价值观就会上升为一种宗教的体系、哲学体系、文化体系，这些都深刻的影响每一个人的行为逻辑，甚至构成了普通人的悲欢离合，因为，它们确实是源于我们的价值判断。现在很多的子女想做官，他们是属于二三线城市的孩子们的一种理想，而大官的子女想做金融，等等等等。构成它们核心的意愿和理想的原因是什么呢？就是在价值观里面形成的关于价值的东西。因为这是一个整体社会，在一个特定时期形成的整体的意识。观是什么呢？观就是意识。当整体的意识形成了，就是意识形态，这个意识形态将塑造这个社会的伦理、法理。马克思在写资本论的初期，为什么要先把价值、价值观、使用价值、交易价值、相对价值，整体的价值体系、价值的理论说清楚呢？就是因为马克思准备剖析劳动者劳动所形成的价值的一部分被拿走，就是要剖析剩余价值。马克思在哲学这个功力上面是深厚的，他用的这种方式方法，我也是认同的。我觉得确实是这样的，既然是分别，那么就把它分别到底，分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不能格物致知的话，你怎能正心以中呢？但是，你要知道，当今事物的发展远比马克思所处的时代复杂了，包括人类的劳动、人类的生产活动，都已经变得极端复杂了，马克思时代的资本化过程和当下的资本化过程也都变的不同了。马克思时代还是生产过剩的危机，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已经是资本过剩的危机。前两天朋友约我出去吃饭，我们进行了一场争论，他跟我说，资本过剩的危机仍然是生产过剩的危机，我眼前一亮，他说，因为有些人生产的不是商品，而是货币，他说的是有道理的。当货币成为一种商品的时候，那么整个的判断，对该意义的判断还是要发生改变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通过这堂课，对价值论和价值观有一个系统的完整的深刻的认识。通过这堂课，通过这样的认识，我们从走向分别到走出分别。这个价值观的起点也要说清楚，就是我们从进入分别，而且进入更精细的分别，比别人更精细的分别，到最后脱离分别，走出分别，达到无分别。

在若干年前，我看到了一个我尊敬的人写的一篇东西，一本小册子，是关于道德的。那是我目前看到，讨论道德水准最高的一本小册子。因为他是一名哈弗教授，他的哲学和社会学功底都非常深厚。他谈道德时，就是从价值论开始的，里边的有些内容确实震到了我，就是无论你自己是否意识到，在你出身之后，在你接触到的有限的范围之内，就已经开始有人给你灌输价值论了，有可能是你的母亲，也有可能是你的父亲，有可能是你的爷爷奶奶，或者是其他亲人，甚至有可能是你家的保姆，他们已经开始给你灌输初步的价值论，甚至是直接灌输价值观。它是一种对重要性、对一样的简单判断，就是这件事情你能做，这件事情你不能做；这件事情是好的，这件事情是坏的。所以到了3岁的时候，已经有孩子懂得了钱的意义了，钱的重要性了。到了7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懂什么是美了。那么，今天我们课堂上的人多数都在20岁上，虽然未受到严格的价值论的训练，但是价值观早已生成了，而且不少朋友的价值观，可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问题。今天我们就开始讲价值论，在开投资课时，我们必须要重新构筑我们的价值观，我甚至认为，价值论的问题，可能是我们所有社会科学的起点，研究哲学也好，研究经济学也好，所有学问的起点，都要回到价值论和价值观的判断。

回到这个起点上来，对一个商品的价值，就是对它意义上的判断，其实并不难，马克思定义它为使用价值。但是，市场上给出的价格往往出现非常大的背驰，有时候超过很多，有时差很远。在后面的课程里，我们会讲到供需曲线的问题，但是，商品价格的波动难道仅仅是因为供需的问题吗？当然不是。价值论是一个科学，而价值观是唯心的，就是说市场价格是可以被控制，被操纵，被处理，所以，就会出现以背驰为主的现象。什么意思呢？在大部分时间里，价格是背离价值的，如果物的价格背离了价值，我们可能会出现买卖的失误，特别是对投资者而言，就是投资的失败，这需要我们有一套正心以中的功夫，找到它价值的原点，而将它的“观”的部分清理干净。你要知道价值是低了还是高了，这就是价值判断的基本工作。关于物的判断比较容易，那么对事物的判断呢？对事物的价值判断就复杂了，比如说，对革命的价值判断，比如说，对一些社会运动的价值判断，比如说，对在美国发生的占领华尔街运动的判断。对一些事情的判断，应该如何进行呢？这个还是要回到价值论的方式方法上去。如果当年我们把土地革命看成是一次资产重组的过程，那么资产重组构成了中国的资源的最佳配置，这将导致中国的工业化和中国整体的经济的腾飞和社会的崛起，国家的崛起，那么，你就知道这个资产重组的重要性，你就能看到它所包含的重大价值。但是，站在不同的角度看，他就有不同的看法了。比如说，土地革命有人受损了，比如说，在革命的过程中，没有温良恭俭让，有的时候是很简单粗暴的，还有游街示众等问题出现，所以就会出现很多伤痕文学，这些文学作品的本意就是不允许资产重组，因为，如果你家里边曾经是大资本家、大地主、大买办，你的生活就会很好，你就会反对土改，反对资产重组。这个时候，是否懂得价值论，就变得极其重要，因为，一个没有价值论的人是不能成为哲学家，政治学家的，他们是不能研究社会学的，因为，你没有价值论的底子，你谈的那些东西未经精算，毫无意义，毫无价值。如果说有什么的话，它可能有一种文学价值，一种情绪的东西，而且，从文学作品角度看，我也不认同有些作家写的伤痕文学作品，它可能从一个侧面记录了这段历史，记录了一些事情，但是，它本身并没有站在一个哲学的高度，站在一个历史的长度和阔度上了看这件事情的意义，而是蹲在细节里面，用放大镜去观察里面的残暴和血腥，那么你就不可能写出类似于《复活》那样的，由托尔斯泰写的伟大作品。因为，你反映的不是完整的大的历史，而是碎片和局部。这是从价值论的角度来看的。

我们还要学会用价值论的角度来看人。对人的价值判断，或对人的意义的判断，这个判断决定了你要走的路，这个意义的判断就变的非常重要了。因为，整体上对事的判断、对人的判断，构成了当下的整体价值观和集体价值观。其实对事的判断、对人的判断构成了一个特定的时间节点，一个特定的人群。比如，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整体的审美观，或整体的一种意识形态，或整体的一种文化取向。它会对这个国家构成深远的影响。好多朋友会有体会的，你去到东北的一个城市，住上半年，看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到深圳再看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再到香港看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再到伦敦看看大家都在说什么，你就能够发现非常清楚的价值观。如果你发现了这个价值观的差异，大体上你就应该知道，可以做出判断，它的经济为什么会出现问题。价值论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因为当真正掌握了价值论的人，成为了哲学家，成为了经济学家，成为了各个领域里边的专家，那么他们就可以重塑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就是集体价值观，当这个集体的价值观形成以后，就会深刻影响这个社会的伦理，伦理影响法理，法理影响制度建设，这个社会就会形成不同的面貌，这个不同的面貌决定了一个国家和一个地区的兴衰。26年前我来到了香港接触了这个社会，26年前的香港社会与北京迥然不同，它们这个地方所拥有的价值观与北京的价值观也迥然不同。我来香港后，为了写东西，三读资本论，研究价值论，再进行价值判断。从物的判断慢慢升级到对事物的判断，最后升级到对人的判断，这个分别慢慢的你就能看出问题，慢慢的你能看出东西，慢慢的你就可以形成你自己的理论了。超级地租理论、广义财政学、广义税收学、新社会主义理论等的写作，慢慢的你就会形成你自己的东西了。其实它们的底子都是这个价值论。我们在对物的判断，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凝结了一般的人类劳动。我们对事的判断，应该对事的价值给出一个怎样的定义呢？

如果可以把人看成是一个商品的话，我们对人应该做如何的判断呢？当然人不是商品，人的意义该做如何判断呢？以前我们普遍采用两把尺子，左手一把尺子是衡量你的官职，官做的越大，你就越有意义，或你就越有价值，越受到社会的广泛尊重。右手一把尺子是钱，你赚越多的钱，你能越受到社会尊重，那就是你的意义，两把尺子，官大也行，钱多也行，两把尺子对人的意义进行衡量，这件事情对还是不对？前两天看了一段视频，是关于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的一个简单的讨论，引起了很多年轻人的共鸣，社会主义价值观强调的是社会整体的进步，社会整体的意义，而不是特别强调个人的意义，特别是个人的权利意义和个人金钱的意义。为什么？因为，如果社会主义的价值论强调的是个人官职和个人的钱的话，谁会做劣势呢？牺牲，那么多的人前赴后继，为了整个国家前进献出了生命，难道那些不具有很高官职，没有很多钱的人，他们的生命和牺牲是没有意义的吗？如果我们这样来思考问题，我们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我们这样的问题会不会影响我们的伦理和法理呢？那么我们要建设的这个社会，是不是马克思资本论上所强调的那个社会呢？我们建立的这个社会甚至可能还不如上帝和真主想建立的那个社会。其实价值论错了，价值观就会错。价值观一旦错了，它害的不仅仅是一代人，而是三代人，所以，在价值论这个问题上，如果出现差错，那么，道德上就必然会沦丧。所以，我同意老师的小册子上的重要的理论，就是他从价值论角度开始出发，对人的价值的判断，或者是对人的意义上的判断。我们对他人生命意义的判断，如何来确定它的价值？

一个是对事的判断，一个是对人的判断，应该如何进行呢？马克思已经给出了对商品的判断，就是凝结了一般的人类劳动。其实，凝结了一般的人类劳动是有社会性和社会意义在里面的判断，那么，对事情的社会性和社会意义，对人的社会性和社会意义，才是“他”的价值本源主体，而非客体自己所拥有的那部分有限的价值。客体（人）拥有的权利，客体（人）拥有的金钱，并不代表客体（人）的社会价值。价值论的部分，其实在我们未来处理投资方面有着重大意义，在处理人生上面也是有重大意义的。如果你的价值论是清晰的，是明确的，那么可能会少走很多弯路。在讨论价值的时候，不得不说几句价格，因为一般意义上的价格是由需求决定的，我举个例子，比如一个青花瓷杯子，在地摊上卖10块钱。如果装了精美的封套，有了大师的征书，就可以奢侈品店去卖1000元。如果有博物院的证书，在古董拍卖行里就能卖1万块。我想说的是，在我们所处的这样一个社会里，这个局到处都是，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更是屡见不鲜，到处都是。如果说商品市场是如此，那么，事情比商品糟糕100倍。事物的复杂程度，它的价值判断就更加复杂了。那么对人呢？人的判断比对事物的判断本身更复杂。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里边给了价值的定义：使用价值、交换价值、相对价值的基本定义。马克思没有给出全部的工具，就是如何测量商品的价值。不是马克思不想给出了，而是因为通常我们认为这个价值是要在交易中一个长时间的不同区域的交易的平均值来做出表达，而非在此之前就能知道它的精确的价值，但是，我们必须站在哲学的高度，断大小、断是非、断远近，其实这就是价值论的运用。我们必须学会三断，我们必须进行基本的是非判断，错误的事情我们不做，我们必须对事情的重要性做出判断，先做重要的事情，不重要的事情不必理它。不必因情绪的宣泄而产生不必要的那么多的麻烦。距离的判断，是因为我们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我们必须跟最有意义的人交往。这是一种重要的价值判断。因为这件事情真得是意义重大。

再说几句价值观，其实，价值这个词是现代词，我们古代通常是不用这个词的，论这个词倒是古代就有，观这个词，我们古代也不会用太多。论和观的区别在哪里呢？论往往是一家之论，观则往往是众人之看法。价值观的塑造是IG社会的顶层或是高层对社会治理的一种重要途径和手段。塑造价值观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在拥有强大主体性的民族和拥有强大主体民族所领导的国家里边，价值观是不容其他的民族，或是国家或是国家机器欲强行的灌输，或是操纵的，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们常常说一个地方教育出来问题，出来什么问题，就是价值观的塑造出了问题。我们前一段时间满屏都是小鲜肉，而在我们东方，无论是中国日本韩国台湾香港，全部都是小鲜肉，毫无集体英雄主义意义的个人小鲜肉。好像个人有限的价值，有限的意义，就代表了社会价值和社会的意义，其实价值观的挫败，会导致一个国家伦理的沦陷。伦理一旦沦陷，法理不彰，这个社会很快就会慢慢走向衰落。这个事情我们在苏联和日本都看到了，苏联的解体和日本的广场协议，在1991年前后的苏联和1985年前后的日本。我们看到就是价值观的整体的沦丧。价值观的整体沦丧的一个国家，不用锤，不用打，一定倒掉。

今天这堂课的重要性，可能不在价值论，而在价值观本身，一个社会形成一个正确的价值观，那么，这个社会里的所有人才能有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有了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整个社会才能去努力创造价值，不做食利者，以创造价值为光荣，以食利为耻辱。我在香港这么长时间，我看到香港的那个价值观，笑贫不笑娼的价值观，他对人性的毁灭，对青年人的毁灭，让人震撼不已，而在这样一个社会里，价值观被操控的是他的教育学术传媒，操控教育的学术传媒的人都成了座上宾，成了最受欢迎的人，最受敬仰的人。

关于价值观的部分，涉及到资本论的后边的主题，资本论是写给谁的？是写给无产阶级的，让他们做什么？让他们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改造什么呢？改造的就是价值观。通过价值观的改造，改造了社会伦理；通过社会伦理的改造，改造了社会的法理；通过社会法理的改造，建立了优良的社会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政策。那么如何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呢？其实，在讨论物的意义的时候，商品意义的时候，我们给商品一个简单的定义，就是凝结了一般的人类劳动，但是我今天说过，讨论事的时候，就不能用凝结一般的人类劳动来做衡量。我们必须讨论事情的社会意义，也就是说，事情的意义不在个人，而在社会。如果是个人获得了意义，而社会没有获得意义，那么，他的价值，他的意义可能就是负面的。我们对人的评价也是如此，不代表你做到最大的官，你就有意义，不代表你身家亿万，富可敌国，这个人就有价值，有意义，不是的。有价值的是你的社会意义。在某种程度上，黄继光、邱少云、雷锋、王进喜、陈永贵，他们可能比有些官，有些富商更有意义，因为，如果我们社会整体的价值观是一种社会观的话，是一种社会主义观的话，我们就会用一种崭新的视角来看待事物和人。

关于价值论和价值观，我们就讲到这里。